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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Q群讲座稿213讲:《诗经·陈风·东门之池》(2017.02.26)

2020-08-04   作者:   来源:   点击:  

第二一三讲:QQ群讲座稿:《诗经·陈风·东门之池(2017.02.26)

【学友好!济南大学赵宗来敬礼!今日有242群,宗来亲手逐群分段贴文,约十五分钟一大段(第一段费时最多,故篇幅更大);所至之群,必是应邀;若有垂询,敬请小窗留言待答,群中不答。此虽名为“讲座”,实是宗来自学所撰。敬学《毛诗诂训传》与《诗序》,不敢鉴评。文稿皆在121893048空间日志,任凭阅览、转贴。愿学者欢迎,不愿者请自便。此后,若非特殊情况,不再接受加群邀请。】

请先阅读诗序与原文三遍(建议背诵):

诗序:《东门之池》,刺时也。疾其君之淫昏,而思贤女以配君子也。

第一章:东门之池,可以沤(音偶四声)麻。彼美淑姬,可与晤(音物)歌。

第二章:东门之池,可以沤纻【同苎,音住】。彼美淑姬,可与晤语。

第三章:东门之池,可以沤菅(音兼)。彼美淑姬,可与晤言。

一、题解:

【1】《陈风》首篇题为《宛丘》,代指陈国京城;次篇《东门之枌》,言其京城东门之内;再次为《衡门》,言城门内外之界限;本篇题为《东门之池》,谓京城东门城墙之外。此下为《东门之杨》,言城外也;再则是《墓门》,犹言亡国之门矣。

其序由京城而渐渐至于城外,犹如政教之由内而外、由近而远也。然则,何以独言“东门”,而不及其他?盖“东门”乃是春风所来之门,风来自东而向西,犹如由仁而成义也。然而,春风若是正风,则能生发万物;若是淫邪之风,则必至于昏乱。

诗之次序,乃是由京城而至于东门内外,则是由西而东,则其风犹如秋风矣。若秋风者,源于何处?京城之国君也。秋风若是正风,则成熟万物者也;若是淫邪之风,则可谓摧残万物者矣。上行下效,上梁不正下梁歪,国君淫邪,则其国岂能不昏乱?

【2】“东门之池”何以谓之“城墙之外”?由“城池”而言,城墙谓之“城”,城墙门外之护城河则谓之“池”。“城池”二者,相为表里,皆有“护城”之用。“城”为阳,“池”为阴,阴阳和合,然后京城无虞。

概言之,筑“城”之土,取之于“城”外;因取土之后,再有其水,则成其“池”。若“敌”来自外,有“池”为第一防线,而“城”为第二防线;若“敌”来自内,则“城”为第一防线,而“池”为第二防线。而此所谓“敌”,乃是淫邪之风,且由内而来也。

淫邪之风由内而来,则“城”因此而坍塌,“城”之土复填于“池”,则“池”亦不存矣。“城池”皆坏,则阴阳俱失,其国无保障。纵然其“国”仍存,然而,若礼义廉耻不存,其“国”犹如“丛林”,其人犹如“丛林”之禽兽矣。

二、诗序讲解:

【1】诗序曰:“《东门之池》,刺时也。疾其君之淫昏,而思贤女以配君子也。”何以谓之“刺时”?单就此诗而言,固然可谓所“刺”只是“当时”之“淫昏”,然而,就《诗经》之本义而言,则可谓所“刺”者乃是“时时”之“淫昏”。

无论何时何地,凡是“淫昏”者,无不自误误人、害己害人;身居国君之位者“淫昏”,则至于祸国殃民,是故,“其君淫昏”,则其国人因此而受伤害,岂能不“疾恨”其君?疾恨者,伤害源于其君,既受伤害则因痛苦而生恨意矣。

淫者,纵情纵欲,不顾礼义廉耻,善性因此而受蒙蔽,犹如城墙坍塌而填入护城河之中,由此而“城池”俱失矣。昏者,其“日”字至上,或曰是“氐(音低)”,或曰是“民”;若是“氐”,则是日将入地之时;若是“民”,则是“不明人心人性者”。

古今中外,君臣民因“淫昏”而害己害人者,数不胜数矣;既往者,已追悔莫及,已疾之无效;而今而后,其能减少“淫昏者”,此盖《诗经》旨意之所在;然而,“淫昏”之病源,在于心思之不正,而心思之病,惟有自医自救方可,他人难以疗救。

【2】其人已“淫昏”,自医自救之方安在?在于“贤女以配君子”。《诗序》于“贤女以配君子”之前有一“思”字,此是国人之所“思”,犹如国人为其君所献之“处方”,然而,其君必“心服口服”,然后能自医自救而见效。“心服口服”者,既心悦诚服,且落实于言行也。

“贤女以配君子” ,不可误解为以“贤女”为“药”,用来疗治“君子”。必“贤女”与“君子”相“配合”方可。“淫昏”者,必非“君子”;“君子”则不可“淫昏”。“淫昏”者,但知情欲而已,虽遇“贤女”,亦难见其“先”,而惟见其“色”而生“情欲”也。

是故,“其君淫昏”,必修心养性而至于心正性善,然后可以成为“君子”;惟有“君子”,能“不淫于色”,而能见“贤女”之“贤”;惟有“君子”,能遇“以色情诱惑人之女”而至于使其“本心本性”不受蒙蔽,从而不失其礼义廉耻也。

是故,国人之所“思”,在于愿其君能修养而成“君子之德”,然后能但求“贤女”以为“配”,遇“色情之女”则能自拒之。人之所应自“思”者,修养自身之“心性”,由此而成就自身之“德行”,然后,男子可为“君子”,女子可为“淑女”矣。

三、《东门之池》讲解:

全诗共三章。第一章曰:“东门之池,可以沤(音偶四声)麻。彼美淑姬,可与晤(音物)歌。”第二章曰:“东门之池,可以沤纻【同苎,音住】。彼美淑姬,可与晤语。”第三章曰:“东门之池,可以沤菅(音兼)。彼美淑姬,可与晤言。”三章文字,大同小异。

【1】《毛诗诂训传》之注甚简。注“东门之池,可以沤麻”曰:“兴(音星)也。池,城池也。沤,柔也。”由此而推之,全诗三章之前二句,皆可谓之“兴”。“兴”者,“勉励而使之振兴”也,不直言其理,而借“事物之象”婉言正道,以勉励人力行之。

“东门之池”,谓东门城墙外之护城河水。三章之次句,其不同者惟有“麻”、“苎”、“菅”三字。三者皆为草本,虽有所不同,但经沤制之后,“麻”与“苎”可以纺绩成布,用来制作衣冠服饰,“菅”则可用以编制绳索。所谓“沤”,是指置之水中,长久浸泡,而使之柔韧。

“城”与“池”,皆有“护城”之用,如“干”与“戈”,如“矛”与“盾”,一阴一阳,相反相成,共成其用。然而,有攻守之争战时,“城池”之用,以“护城”为主,但无争战之时,“城池”不可无,而“池”之用则不显矣,但并非无用。

“东门之池”, “可以沤麻、沤苎、沤菅”,此为无争战时“池”之用,用以利民、富民也。沤之者,男子之事也;既沤之后而制作成布匹、衣服、绳索者,女子之事也。惟有男子沤之,女子方能用以制作;惟有男子修养成为“君子”,然后能以“淑女”为“好逑”。

【2】《毛诗诂训传》,注全诗后二句,惟有“晤,遇也”与“言,道也”。所谓“彼美淑姬”,是指品德美而性情善之女子。惟有“君子”,注重女子品德之美、性情之善;若男子无“君子之德”,则惟喜女子之美色与多情,进而往往因贪恋其美色多情而至于“淫昏”矣。

“君子”为何“可与晤歌、晤语、晤言”?因其女“美淑”也。《毛传》解“晤”为“遇”,谓“遇合”也。为何可以“遇合”?“君子”与“淑女”相遇,犹如得日光而能明我、暖我,犹如“君子以文会友,以友辅仁”之义也。《说文解字》曰:“晤,明也。从日,吾声。”

由此言之,惟“彼美淑姬”,“君子”方能与之“遇合”而能得为“贤内助”;倘若是“色美多情”而无品德之美、品性之善者,则虽“遇”而不宜与之“合”,否则,难免“淫昏”而至于“害己害人”,乃至于“祸国殃民”矣。世俗之男子陷于“淫昏”者,无非始于贪恋“色美多情”。

既“晤”而“歌”,是“君子”得“淑女”相配而“乐”也;既“晤”而“语”,是“君子”可以应答“淑女”也;既“晤”而 “言”,是“君子”与“淑女”相互言谈而可以共进于“道”也。国君为“君子”,而得“贤女”以相配,必不至于“淫昏”矣。

非惟身居国君之位者如此,天下男子莫不如此也。推而广之,男子无德,则非“君子”;女子不贤,则非“淑女”。无德之男子,不贤之女子,皆可谓‘害己害人”之人。既知此道理,男女仍旧不修养其德性者,或终生懵懂而不知悔改,或至于害既成而追悔莫及,岂不可悲可叹?

【今晚讲学已毕。多谢诸友。若有垂询,敬请小窗留言直说,所答仅供参考。谢绝闲聊与争辩,无礼不答。若贵群不想继续敬请告知,宗来将立即退出。若有愿转贴、转播者,悉听尊便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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