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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Q群讲座稿101:《论语·乡党》004(2017.03.28)

2020-08-04   作者:   来源:   点击:  

QQ群讲座稿101:《论语·乡党》004(2017.03.28

【学友好!济南大学赵宗来敬礼。今日共学之群有231。所到之群,皆应邀而至;宗来手动逐群分段发文,约十五分钟一大段(第一段用时较多,故段落更大)。若有垂询,敬请小窗留言待答,群中不答。此虽名为“讲座”,实宗来自学所撰。敬学《论语》,不敢鉴评,只敢学习而躬行。文稿皆在121893048空间日志,任凭阅览、转贴。若无特殊情况,不再接受加群邀请。贵群不喜欢,请移宗来出。】

{10.3.4 执圭(音归),鞠躬如也,如不胜(音生)。上如揖,下如授,勃如战色,足蹜蹜(音素))如有循。享礼,有容色;私觌(音敌),愉愉如也。}

【1】执,持也,双手捧之,不敢松懈也。奉君之命而出使外邦者,君以圭授予使者以为信物,使者持之出使。使者所持之圭,因国君之爵位而不同。国君为公爵,则有桓圭,长九寸;侯爵有信圭,伯爵有躬圭,皆七寸;子爵与男爵用璧不用圭,其长皆五寸。

圭以玉石制作而成,上圆而下方,盖象天圆地方,示人以效法天地之道也。使者出使外邦,所持之圭是其君之圭,既持君之圭,则是受君之命,而代君行事,邦国之尊严在其中,君主之尊严在其中,是故,使者不敢不毕恭毕敬也。

“鞠躬如也”,谓使者上身略前俯,形如鞠躬。鞠躬,有低头、弯腰、屈膝之动作;使者持圭,既是代君行事,于外邦君前,当惟有低头、上身略前倾,以此示谦尊人而已,或不至于弯腰、屈膝。礼者,“自卑而尊人”,使者不敢傲视他邦。

“如不胜”,谓使者持圭,犹如其圭重达千钧,犹如担当不起其重量。何也?使者身负国君之命,事关邦国、天下,若有丝毫之差池,则或许有辱于其邦国、国君,或许扰乱天下,是故,使者深知责任之重大,不敢有丝毫轻慢,敬慎之至也。

【2】“上如揖”,谓双手持圭,端举至胸前,双手高度如作揖般置于胸前,与心相齐,或有真心真意、诚心诚意之义焉。“下如授”,谓纵使行礼之时,因上身前倾而至于最低处,亦只是低至国君授予此圭之时,不可再低,盖低于此则有辱国之嫌。

“勃如战色”,谓谨慎振奋,犹如战战兢兢。何以“勃如”?倘若仪容面色稍有倦怠,则是对外邦之君不敬。何以“战色”?仪容表情虽振奋,却不可不庄重谨慎;然而,只是貌似战战兢兢,而非因紧张或恐惧,而只是庄重谨慎而已。

“足缩缩”,谓步履稍缓,步幅较小,前足既落定,则后足随之而起也。“如有循”,谓举足不高,且犹如循地上之标记而行走。何以如此?“足缩缩”,则步步皆稳重,有威仪也;“如有循”,则步履既稳且直,是身心安宁之体现。

“享礼”,谓依礼而奉献玉圭于外邦之君时也。“有容色”,谓仪容面色无不有威仪,然而表情亦温和也。有威仪而不傲气,温和而不卑下,可谓不卑不亢。代君行事,故须有威仪而不傲气;面对外邦之君,故须温和而不卑下。

“私觌”,谓使者身在外邦,代君行礼之后,倘若不再以使者身份,而是以私人身份与外邦之君会晤。“愉愉如也”,谓和颜悦色也。当此之时,虽非使者身份,却并非与“君、国”毫无关联;既是以私人身份,则毕竟有别于“使者”,故和颜悦色而守礼而已。

《乡党》篇中,在外朝、内朝之礼,接待外宾之礼,以及出使外邦之礼,皆可谓“礼当如此”。此须学习礼仪,尤须心性修养。徒事模拟,则无“礼之实”;惟重心性,则“礼仪”难以皆当。是故,圣贤君子之道,须学习,须修养,须修行。

{10.4.1君子不以绀緅(音赣邹)饰,红紫不以为(音围)(音卸)服。当(音裆)暑,袗絺绤(音诊吃西),必表而出之。缁(音资)衣,羔裘素衣,麑(音尼)裘;黄衣,狐裘。亵裘长(音常),短右袂(音妹)。必有寝衣,长一身有(音又)半。狐貉(音合)之厚以居。}

【1】“君子不以绀緅饰”,谓学习君子之道者,以及身居官位者,不宜用“绀緅”二色作为其衣服之边缘。绀,为天青色;緅,为铁灰色。何也?二色皆近于斋戒、祭祀、丧葬时之服色,免于使人产生误会也。

据《礼记·深衣》,自黄帝轩辕氏之后,直至明末之前,中华之礼服,必有不同于衣料颜色之边缘,其名为“纯(音准)”;“纯”之色,因祖父母、父母是否在世而有不同。此之所言,是斋戒、祭祀、丧葬之服,其“纯”之色亦各不同。

“红紫不以为亵服”,谓不宜用红色或紫色布料制作内衣。南方之正色为“朱色”,而“红色”与“紫色”皆非正色,且过于鲜艳夺目。何谓“亵服”?礼服至少有三层,贴身内衣谓之“亵服”,其外一层谓之“中衣”,再外一层为“表衣”。

“亵服”既然是贴身内衣,非他人所能见,何以不宜用红色或紫色?君子修养,不在乎是否能为人所知所见,而在于自身、自心。用鲜艳夺目且不正之色为衣者,其心或难免有“好色”者,或难免有追逐浮华之意。

【2】“当暑”,谓暑热之时。只因暑热,人之衣往往单薄透气。袗,单衣也。絺绤,葛布之衣也,前者为细葛衣,后者为粗葛衣。葛衣固然凉爽,但能使肌肤外露,是故,非礼服之所宜,君子必于其外添加“表衣”而罩之,即“必表而出之”。

何以肌肤不可外露?此非以为肌肤丑陋,而是礼之所当然。人之异于禽兽者,固然在于“恻隐之心”、“辞让之心”、“羞恶之心”、“是非之心”,亦在于有“礼义廉耻”;因有“礼义廉耻”,故视裸露肌肤为近于禽兽,君子必不如此。

朝服必有礼仪规定,是故,其色彩搭配亦不可混乱。“缁衣羔裘”,谓身穿黑色上衣时,则其外须罩以黑羊皮所制之裘衣;“素衣麑裘”,谓身穿素白色上衣时,其外须罩以白鹿皮所制之裘衣;“黄衣狐裘”,谓身穿黄色上衣时,其外须罩以黄色狐皮所制之裘衣。

“缁衣羔裘”者,臣子上朝见国君时之服也;“素衣麑裘”者,国有凶灾时臣子之服也;“黄衣狐裘”者,朝臣于冬季行“蜡祭”礼时之服也。然而,此种服色搭配并非唯一,然而,朝服之不可混乱,犹如当今之军装、警服之不可混乱。

【3】“亵裘长”,谓天气寒冷之时,在家平时之裘衣,其衣袖、下裙略长于礼服以蔽寒气。“亵裘”者,在家平时之裘衣也。“短右袂”,或谓其上衣右侧之衣袖较左侧衣袖略短,或谓将右侧衣袖挽起而使之略短,以便于行事,或许前说近是。“袂”者,衣袖也。

“必有寝衣,长一身有半”,谓睡眠之时,必有就寝专用之衣,其长度比身体多一半,以便遮蔽其足。或谓“寝衣”为睡眠时覆体之小被子,若如此则不宜谓之“衣”;或谓之为长及膝部之专用“睡衣”。然而,后二说皆未必可信。

“狐貉之厚以居”,谓天寒而在家之时,以毛深而温厚之狐狸皮制作成坐褥。“狐貉”是同类,“貉”之身形如“狐”。以上之衣制,朝服不可随意,其它服制,则非夫子之所求,亦非人人之所必备,然而,天下有道,国泰民安之时,应使人人如此也。

【今晚所学,到此结束,多谢诸友。学不在多,而在思而躬行。若有垂询,敬请小窗留言直说,所答仅供参考。谢绝闲聊与争辩,无礼不答。若贵群不想继续敬请告知,宗来将立即退出。若有愿转贴、转播者,悉听尊便。诸君再见!晚安!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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